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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过后又和曾经一样,许多天我都没有见到傅执。
阿麓在外面打听,传言淮山王冲冠一怒为红颜,当街提剑斩杀一男子。
又听说淮山王为了哄好沈婉然,当众驳了王妃的面子。
真真假假虚虚实实。
我和阿麓没管其他,依旧在街头表演。
也依旧有一个黑衣看客给一两银子。
又这样过了许久。
终于有一天黑衣看客的衣裳变成了玄色。
[能陪我说说话吗?]
我顿了顿,唤上小弟收拾东西回家去。
傅执跟在后头。
......
沈婉然防着府里的丫头,防着王妃,防着傅执身边的所有女人。
可猫儿总是喜欢偷腥的。
早在她不知道的那些个夜晚,傅执以一个落魄公子哥的身份进了我的房。
他没做其他的事情,只是坐在那里,静静的看我跳舞,再时不时的抱怨几句说头疼。
那时候我用小时候被逼着学会的手法,拇指和食指轻柔按在他的穴位上,轻轻的为他按摩。
只有一寸,我就能轻易割破他的喉咙。
可我没有。
阿麓守在门边上。
旧宅地小,两张低矮的床板无一张能容下他。
他也不挑,歪着脑袋靠在我的腿上。
以往这时候他总要说几句头疼,顺道问问我这个头牌该如何哄哄心上人。
这会儿靠着确实闭口不言,我细语提及。
他皱了眉头,肉眼可见的不耐烦。
[莫要提她,你伤口可还疼?]
伤了三月有余,疤都快消了,才想起来问可疼。
男人想要哄女人的时候,就是百天的小事情都要拿来说一说,用以展现他的爱意。
我点点头,声音轻柔,不曾提及疼或不疼,只说伤口已经好了。
[相由心生,婉然姑娘生的貌美,必不是那心狠的人,只怕是有人忘了身份,有意教唆。]
傅执陷入沉思。
隔天听说王府的后门那边拖出来一个婢子。
好歹是跟在沈婉然身边的人,受了重刑还有一口气,从乱葬岗捡回来的时候还撑着眼皮求我们救她呢。
我提起刀,从她的头顶一点点插进去,明明受了重伤的身体,在这时候竟也迸发出许多血来。
红稠稠的溅了我一身。
这个婢子,正是她给沈婉然说的偶戏。
阿麓站在旁边,我转头问他:[怕不怕?]
他摇摇脑袋念叨:[可惜了,背伤了。]
背伤了就做不了一整个人偶皮了啊。
[没关系,阿麓,咱们凑一凑总是够的。
死了一个婢子,沈婉然安分了许多。
我想她大概是忘记了,不管是澡豆也好,奶茶也好。
不过是些新鲜的小玩意儿。
她口口声声斥责着我依附男人,却全然忘记她的荣华风光是从哪里来的。
她又何尝不是依附?
相比于我,她才是真正的菟丝花。
一个女人,眼中看不进世界只能看见男人的时候,就算她再有想法,也是泯然众人。
从她带着打手闯进来,要求毁了另一个并非十恶不赦女人的脸,她就已经被这个世道同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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