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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轻轻点头:“骆叔,谢谢。“
“臭小子,别瞎客气。让我省点心吧!”
说着话,他拿出药剂,开始配药,然后把点滴袋子挂在床头墙壁上的一个钩子上。连上针头。轻轻卷起宋之砚的袖子。
夏戈青惊讶的看到他肘部内侧的预置针头。他这到底是病了多久?病了多少次?
等安置好那人,大家退出他的卧室。夏戈青才来得及和骆闻打招呼。
在知道夏戈青和他是同事,又和墨墨关系很好后。骆闻像找到了救星一样。
“姑娘,之砚这几天恐怕需要人照顾。墨墨也得有人陪。能麻烦你费心吗?”
夏戈青其实早做好了准备,赶紧点头。
“还有,今晚他离不开人。我在给他打消炎药和退烧药。墨墨还小,最好有个成年人在他身边。他的胃不好,对消炎药反应会比较大。”
想到明天是周日,不用上班,夏戈青觉得在他床边守一宿,应该问题不大。
见夏戈青答应的痛快,骆闻又嘱咐了好些细节,把电话留给她,才离开。
他出了门,夏戈青才想到一个重要问题,他走了,点滴打完了怎么办?
“哥哥会自己拔,没事。”墨墨耸了耸肩膀说。
好吧,这一家子看来都经验丰富,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墨墨对于夏戈青的留宿很兴奋。她缠着夏戈青和她一起睡自己的小床。但夏戈青还是不放心宋之砚,决定在他床边守着。安顿了墨墨,她在宋之砚的卧室里找了把舒服的椅子,调暗灯光。
那人还是烧得很高。一直昏睡。夏戈青这是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。这房间的尺寸和墨墨的差不多。微微有些凌乱,却很有生活气息。墙上挂了很多照片。有他和父母的合影,还有他在大学时和同学的照片。那会的他看起来和现在很不一样。那个时候他似乎没这么瘦,脸色也这么糟。关键是,那种灿烂四溢的笑容再也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。
她又低头看那熟睡的人。他的脸颊因为高烧而终于有了红晕,但青色的眼底,深深皱起的眉头,和干裂的嘴唇,让他看起来那么憔悴。青青拿起桌边的水杯,试了试温度,坐在床边,托起他的后背,给他喂水。
睡梦中的那人却摇着头说:“妈,好冷!”
夏戈青放下水杯,帮他把被子裹好,靠在床头上,收紧双臂抱着他,想用自己的体温让他暖和起来。坐着坐着,竟然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。
宋之砚是被胃里的灼烧惊醒的。睁开眼,头似乎没那么疼了,身上也轻快些,但胃里却像有什么东西拧着,疼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。他突然发现自己是坐着睡的。靠的很安稳,还有一双手臂环绕着他。此时,他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姑娘。他没想到青青会留下来。更没想到他们俩人会以这种姿势共处一室。他发现,自己竟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怀抱。
从小到大,他有过几个暗恋的对象,也被人追求过。但他从来都认为,自己会孤独终老。他的病让他需要随时面对死神。他肩上的担子又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为什么要拉进来其他人,和他一同面对这困境呢。
理智让他轻轻拿开了姑娘温暖的手。
“青青。”他一手按着绞痛的胃,一手撑着往旁边挪出她的怀抱。
“我没事了,去客厅沙发上睡吧!”他对着半梦半醒的姑娘说。
夏戈青先是下意识的摸摸他的额头,的确微微出汗,温度有所降低。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离他那么近,立刻红了脸。她转身拿上自己的衣服,逃出了那间卧室。
第二天清晨,夏戈青还在睡梦中,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醒。她撑起身子,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是宋之砚家的沙发。她身上盖着一张毯子,想必是夜里那人给她盖的。
愣神的功夫,门口的砸门声越来越急。骆闻昨天说要来接宋之砚去医院,可是这才不到七点,也太早了吧。
此时宋之砚也摇摇晃晃的打开卧室的门。他穿了米色的睡衣,外面披着毛衣外套。他因为怕冷,平时都穿的里三层外三层。今天穿了睡衣,夏戈青才发现他四肢修长,腰腹纤细。
他应该也是刚刚被吵醒,一头棕发蓬乱着,白着脸朝门口走。
门一开,一阵冷风吹进来,他赶紧裹紧了毛衣。夏戈青见了,把他的棉衣披在他肩上。
门外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似乎认识他。
“小宋,我们今天来是要和你商量,什么时候腾房?”
听他的口气,完全不像要商量的样子。
“我父亲当年和你签了20年的租约。现在还有十几年期限,我为什么要搬?”宋之砚的口气也不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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